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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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你怎麽坐輪椅啊？”
程予夏感慨這個城市果然很小，在同一個地方居然能遇到兩個認識的人。
她說：“爸媽，這是我一個學校的同學何寧。”
何寧挺有禮貌的鞠了個躬：“叔叔阿姨好。”
程父程母說：“你好，你好，原來是夏夏的同學啊，跟你爸媽一起來的嗎？”
“我爸媽沒來。”何寧說：“我是跟我哥一塊兒來的，叔叔阿姨夏夏這是怎麽回事，好好地幹嘛坐輪椅啊？”
“你也說了誰好好的會坐輪椅啊。”程予夏又解釋一遍說：“我腿骨折了，但是快好了，不過還不能站很長時間。”
“骨折！”何寧一聲驚呼把周圍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嚴重不嚴重？”
程予夏立刻擺手示意他：“小點兒聲啊，我不是說了快好了嗎。”
何寧彎下腰小聲問：“快好了幹嘛還坐輪椅？”
程母說：“因為醫生說她還不能長時間走路，也不能長時間站立，得再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轉而問旁邊的程父：“剛才讓你拿下來給夏夏蓋腿的毯子呢？”
程父恍然：：“光顧著找停車的地方下車給忘了，我現在回去拿。”
程予夏說：“不拿了爸，我一點也不冷。”
“什麽不冷。”程母說：“你想年紀輕輕跟風濕過一輩子啊。”
何寧擡頭問：“阿姨，夏夏以後走路不會有影響吧？”
程母說：“不會的，小孩子骨頭長得快，多啃幾根排骨就好了。”
程予夏說：“你幹嘛在意我的腿有沒有影響？我現在可不幫別人打架了啊。”
何寧忽然有些害羞的別過頭說：“誰讓你幫忙打架了。”
程母問：“程予夏你還跟人打架？”
何寧立刻幫程予夏辯解：“不是的阿姨您別誤會，夏夏幫我出頭是在幼兒園的時候。”
程母一聽更驚訝了：“什麽！你幼兒園就開始跟人打架了？”
“就是幫忙。”程予夏趕忙說：“我就推了那人一下，根本就沒打起來。”
這時，夜空轟的一聲綻開了一朵彩色的煙花，無數彩色光點又在一秒之內炸開成無數個小煙花，星光巨幕一樣，籠罩在大家的頭頂上。
何寧跟程予夏說：“這煙花是我哥帶來的，試放的時候我看過，有好幾種形態呢。”
程予夏仰著頭把相機對準了夜空：“這種變化快的東西真的不好拍啊，前面的全都沒有拍上。”
“沒事兒還有一個。”何寧想了想對程予夏說：“我去問問我哥下一個什麽時候放，你提前準備就不怕拍不到了。”
“不用不用。”程予夏說：“我就隨便拍點照片，就不要給別人添麻煩了。”
“那又不是別人，不麻煩的。”何寧說：“等著我去問問就回來，阿姨麻煩您帶夏夏這在稍等一會兒。”說完拔腿就往人多的地方跑走了。
程母說：“你這同學還挺熱情。”
程予夏扭過頭看向程母：“媽我這同學家裏有個煙花廠，您說他該不會要給我推銷他們家的煙花吧…”
程母伸手敲了敲程予夏的腦袋：“現在的煙花可不便宜，看你能值幾個。”
程予夏捂著腦袋，委屈道：“您不能拿我換煙花吧。”
一罐啤酒這時不知道從哪個方向滾了過來，正好停在程予夏的輪椅邊上。
“我的。”有人跑過來撿起了這罐啤酒，起身時打量了程予夏一眼，然後朝程予夏吹了個口哨：“不好意思啊小妹妹。”嘴裏嘟嘟囔囔的轉身走了。
這人上半身穿一件黑色夾克衫下半身穿一條深色牛仔褲，走回去的時候搖搖擺擺腳跟都不帶著地。
“看啥呢？”程父把拿來的毯子給程予夏蓋到腿上。
程母說：“這種不分場合喝的醉醺醺的人最好離遠點兒。”
程父說：“所以過年這段時間才會嚴查酒駕。”
“咱們也別待太晚了。”程母看了看時間：“過了十二點就回去聽見沒。”
“知道啦。”程予夏乖乖點了點頭。
“夏夏！”這時何寧從前面跑了回來：“等零點整的時候放這個煙花之前我讓我哥給我通知一聲，這樣你就不會來不及拍了。”笑容既陽光又燦爛的。
程予夏覺得何寧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奇怪，他很熱情，甚至有點過度熱情了。
雖然她跟何寧是幼兒園同學，她也確實為他打抱不平過，但夏夏這個稱呼似乎顯得有些太親昵了點兒。
“謝謝你啊何寧。”程予夏說：“我會自己看著時間的還有我爸媽呢，你去陪著家人吧畢竟是跨年。”
“他才不用我陪他。”何寧說：“他有人陪，我才不當電燈泡。”
程予夏問：“那你還跟他出來？”
何寧氣憤道：“我哪知道他大過年的會出來約會，居然還拿帶我出來玩這樣的借口作掩護。”
“……”
這何寧跟他哥在一起是電燈泡，不在一起大過年的自己一個人的確挺孤孤單單的，這麽一想，程予夏覺得他也確實是慘了點兒。
十二點過十幾分的時候，最後一波熱鬧的餘溫散去，程予夏他們一家也準備回去了。
夜裏還是冷的，程予夏一邊呵氣給自己暖著手，一邊跟何寧告別：“我們要回家了，你們還不走嗎？”
何寧說：“嗯馬上就走。”禮貌的跟程父程母道別：“叔叔阿姨再見。”
“這個何寧該不會喜歡你吧？”程母這突如其來的疑問把車後座正在看手機的程予夏嚇得手一抖發了個“親親”的表情包給對方。
程予夏手忙腳亂的撤回了那個“親親”的表情：“媽您想什麽呢，我們就是普通同學，而且從幼兒園之後就沒見過，他總不可能從幼兒園就喜歡我吧。”
對面很快回了六個點點點。
程予夏打字過去，“手抖點錯了，你當沒看到。”
程母說：“那怎麽了，你爸幼兒園還被小女生表白過呢。”
程予夏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真的啊？您給我講講，我爸是怎麽被小女生表白的。”
“好好的怎麽扯到我身上了。”程父頗有些尷尬的從後視鏡裏瞄了一眼程母的表情：“這不是正說夏夏的事呢嘛。”
“也對，現在先說夏夏的事。”程母話鋒一轉，問道：“那你喜歡那個叫路楊的是吧？”
“親爸。”程予夏欲哭無淚，眨眨眼問程母：“媽我餓了，晚上是不是吃餃子啊。”
程母不為所動：“別想萌混過關…”關這個字的尾音才剛剛發出來，程予夏的耳邊猛地響起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
就在這剎車聲響起的一秒鐘之內，她的眼前忽然一黑，後來發生了什麽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時間像是過去了很久，在沈沈的黑暗裏，程予夏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鬧鐘鈴聲。
鈴聲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重覆響起，她想伸手關掉鬧鐘，卻發覺自己的胳膊像是石頭一樣僵硬沈重的擡不起來。
“程予夏鬧鐘都響了多少遍了還不起！”
程予夏猛地睜開眼，昏暗的室內一時間分辨不清是在什麽地方，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被自己壓麻的胳膊。
“等會去晚了那些孩子指不定鬧成什麽樣呢。”腳上踩著高跟鞋的齊悅一下拉開了程予夏臥室的窗簾：“趕緊洗漱姑奶奶，我先下車庫把車開到路邊等你。”
程予夏聞言坐了起來，問齊悅：“去哪？”
齊悅把自己的長卷發隨意在後面綁了起來：“給幼兒園的孩子拍照啊，睡一晚你就失憶了？”
程予夏從被子下面摸出自己的手機，亮起的屏幕上顯示今天的日期是六月一號。
不是一八年的六月一號，而是二二年的六月一號。
“我回來了？”程予夏幾乎跳了起來：“我真的回來了？
齊悅說：“你一直都在這住的，回哪了？”
程予夏立刻拉住了齊悅胳膊：“我回來了，從一八年。”
“誰不是從一八年過來的？”齊悅拿開程予夏的手，急匆匆邊往外走邊說：“趕緊收拾收拾下樓，至於你是從哪一年回來的車上再說，要是拍照去晚了扣你半個月工資啊。”
“你說你不知道怎麽就穿越回到了高三那年？”齊悅一腳油門超過了前面的一輛G63。
程予夏說：“我知道你肯定不信，換了是我我也不信。”
沒想到齊悅卻說：“我信，而且現在聽你說了之後就更信了。”
程予夏問：“你不會覺得我說的這些是精神不正常或者是夢裏夢到的？”
“當然不會。”齊悅說：“就這麽說吧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是無條件相信你的。”
程予夏這邊正無限感動著，又聽齊悅問：“所以你真的不是做夢夢到的對吧？”
程予夏送了齊悅一個大大的白眼：“說好的無條件相信我呢？”但她有點想不通為什麽自己回來的時間卻是在六月一號這一天。
由於車只能停在幼兒園大門口，所以程予夏和齊悅從後備箱又搬了一次拍攝道具到場地來。
這個點孩子們剛化好妝，也是一天當中最願意配合拍照的時候。
那邊齊悅正和李老師商量站位的問題，這邊一個小男孩走到正在調試相機的程予夏身邊，然後很自然的拉住了她的衣角。
程予夏扭頭看向拉著自己的小男孩，他的瞳孔顏色偏淡，笑起來有兩顆很可愛的虎牙：“夏夏姐姐，今天是你給我們拍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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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坐輪椅啊？”
程予夏感慨這個城市果然很小，在同一個地方居然能遇到兩個認識的人。
她說：“爸媽，這是我一個學校的同學何寧。”
何寧挺有禮貌的鞠了個躬：“叔叔阿姨好。”
程父程母說：“你好，你好，原來是夏夏的同學啊，跟你爸媽一起來的嗎？”
“我爸媽沒來。”何寧說：“我是跟我哥一塊兒來的，叔叔阿姨夏夏這是怎麽回事，好好地幹嘛坐輪椅啊？”
“你也說了誰好好的會坐輪椅啊。”程予夏又解釋一遍說：“我腿骨折了，但是快好了，不過還不能站很長時間。”
“骨折！”何寧一聲驚呼把周圍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嚴重不嚴重？”
程予夏立刻擺手示意他：“小點兒聲啊，我不是說了快好了嗎。”
何寧彎下腰小聲問：“快好了幹嘛還坐輪椅？”
程母說：“因為醫生說她還不能長時間走路，也不能長時間站立，得再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轉而問旁邊的程父：“剛才讓你拿下來給夏夏蓋腿的毯子呢？”
程父恍然：：“光顧著找停車的地方下車給忘了，我現在回去拿。”
程予夏說：“不拿了爸，我一點也不冷。”
“什麽不冷。”程母說：“你想年紀輕輕跟風濕過一輩子啊。”
何寧擡頭問：“阿姨，夏夏以後走路不會有影響吧？”
程母說：“不會的，小孩子骨頭長得快，多啃幾根排骨就好了。”
程予夏說：“你幹嘛在意我的腿有沒有影響？我現在可不幫別人打架了啊。”
何寧忽然有些害羞的別過頭說：“誰讓你幫忙打架了。”
程母問：“程予夏你還跟人打架？”
何寧立刻幫程予夏辯解：“不是的阿姨您別誤會，夏夏幫我出頭是在幼兒園的時候。”
程母一聽更驚訝了：“什麽！你幼兒園就開始跟人打架了？”
“就是幫忙。”程予夏趕忙說：“我就推了那人一下，根本就沒打起來。”
這時，夜空轟的一聲綻開了一朵彩色的煙花，無數彩色光點又在一秒之內炸開成無數個小煙花，星光巨幕一樣，籠罩在大家的頭頂上。
何寧跟程予夏說：“這煙花是我哥帶來的，試放的時候我看過，有好幾種形態呢。”
程予夏仰著頭把相機對準了夜空：“這種變化快的東西真的不好拍啊，前面的全都沒有拍上。”
“沒事兒還有一個。”何寧想了想對程予夏說：“我去問問我哥下一個什麽時候放，你提前準備就不怕拍不到了。”
“不用不用。”程予夏說：“我就隨便拍點照片，就不要給別人添麻煩了。”
“那又不是別人，不麻煩的。”何寧說：“等著我去問問就回來，阿姨麻煩您帶夏夏這在稍等一會兒。”說完拔腿就往人多的地方跑走了。
程母說：“你這同學還挺熱情。”
程予夏扭過頭看向程母：“媽我這同學家裏有個煙花廠，您說他該不會要給我推銷他們家的煙花吧…”
程母伸手敲了敲程予夏的腦袋：“現在的煙花可不便宜，看你能值幾個。”
程予夏捂著腦袋，委屈道：“您不能拿我換煙花吧。”
一罐啤酒這時不知道從哪個方向滾了過來，正好停在程予夏的輪椅邊上。
“我的。”有人跑過來撿起了這罐啤酒，起身時打量了程予夏一眼，然後朝程予夏吹了個口哨：“不好意思啊小妹妹。”嘴裏嘟嘟囔囔的轉身走了。
這人上半身穿一件黑色夾克衫下半身穿一條深色牛仔褲，走回去的時候搖搖擺擺腳跟都不帶著地。
“看啥呢？”程父把拿來的毯子給程予夏蓋到腿上。
程母說：“這種不分場合喝的醉醺醺的人最好離遠點兒。”
程父說：“所以過年這段時間才會嚴查酒駕。”
“咱們也別待太晚了。”程母看了看時間：“過了十二點就回去聽見沒。”
“知道啦。”程予夏乖乖點了點頭。
“夏夏！”這時何寧從前面跑了回來：“等零點整的時候放這個煙花之前我讓我哥給我通知一聲，這樣你就不會來不及拍了。”笑容既陽光又燦爛的。
程予夏覺得何寧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奇怪，他很熱情，甚至有點過度熱情了。
雖然她跟何寧是幼兒園同學，她也確實為他打抱不平過，但夏夏這個稱呼似乎顯得有些太親昵了點兒。
“謝謝你啊何寧。”程予夏說：“我會自己看著時間的還有我爸媽呢，你去陪著家人吧畢竟是跨年。”
“他才不用我陪他。”何寧說：“他有人陪，我才不當電燈泡。”
程予夏問：“那你還跟他出來？”
何寧氣憤道：“我哪知道他大過年的會出來約會，居然還拿帶我出來玩這樣的借口作掩護。”
“……”
這何寧跟他哥在一起是電燈泡，不在一起大過年的自己一個人的確挺孤孤單單的，這麽一想，程予夏覺得他也確實是慘了點兒。
十二點過十幾分的時候，最後一波熱鬧的餘溫散去，程予夏他們一家也準備回去了。
夜裏還是冷的，程予夏一邊呵氣給自己暖著手，一邊跟何寧告別：“我們要回家了，你們還不走嗎？”
何寧說：“嗯馬上就走。”禮貌的跟程父程母道別：“叔叔阿姨再見。”
“這個何寧該不會喜歡你吧？”程母這突如其來的疑問把車後座正在看手機的程予夏嚇得手一抖發了個“親親”的表情包給對方。
程予夏手忙腳亂的撤回了那個“親親”的表情：“媽您想什麽呢，我們就是普通同學，而且從幼兒園之後就沒見過，他總不可能從幼兒園就喜歡我吧。”
對面很快回了六個點點點。
程予夏打字過去，“手抖點錯了，你當沒看到。”
程母說：“那怎麽了，你爸幼兒園還被小女生表白過呢。”
程予夏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真的啊？您給我講講，我爸是怎麽被小女生表白的。”
“好好的怎麽扯到我身上了。”程父頗有些尷尬的從後視鏡裏瞄了一眼程母的表情：“這不是正說夏夏的事呢嘛。”
“也對，現在先說夏夏的事。”程母話鋒一轉，問道：“那你喜歡那個叫路楊的是吧？”
“親爸。”程予夏欲哭無淚，眨眨眼問程母：“媽我餓了，晚上是不是吃餃子啊。”
程母不為所動：“別想萌混過關…”關這個字的尾音才剛剛發出來，程予夏的耳邊猛地響起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
就在這剎車聲響起的一秒鐘之內，她的眼前忽然一黑，後來發生了什麽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時間像是過去了很久，在沈沈的黑暗裏，程予夏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鬧鐘鈴聲。
鈴聲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重覆響起，她想伸手關掉鬧鐘，卻發覺自己的胳膊像是石頭一樣僵硬沈重的擡不起來。
“程予夏鬧鐘都響了多少遍了還不起！”
程予夏猛地睜開眼，昏暗的室內一時間分辨不清是在什麽地方，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被自己壓麻的胳膊。
“等會去晚了那些孩子指不定鬧成什麽樣呢。”腳上踩著高跟鞋的齊悅一下拉開了程予夏臥室的窗簾：“趕緊洗漱姑奶奶，我先下車庫把車開到路邊等你。”
程予夏聞言坐了起來，問齊悅：“去哪？”
齊悅把自己的長卷發隨意在後面綁了起來：“給幼兒園的孩子拍照啊，睡一晚你就失憶了？”
程予夏從被子下面摸出自己的手機，亮起的屏幕上顯示今天的日期是六月一號。
不是一八年的六月一號，而是二二年的六月一號。
“我回來了？”程予夏幾乎跳了起來：“我真的回來了？
齊悅說：“你一直都在這住的，回哪了？”
程予夏立刻拉住了齊悅胳膊：“我回來了，從一八年。”
“誰不是從一八年過來的？”齊悅拿開程予夏的手，急匆匆邊往外走邊說：“趕緊收拾收拾下樓，至於你是從哪一年回來的車上再說，要是拍照去晚了扣你半個月工資啊。”
“你說你不知道怎麽就穿越回到了高三那年？”齊悅一腳油門超過了前面的一輛G63。
程予夏說：“我知道你肯定不信，換了是我我也不信。”
沒想到齊悅卻說：“我信，而且現在聽你說了之後就更信了。”
程予夏問：“你不會覺得我說的這些是精神不正常或者是夢裏夢到的？”
“當然不會。”齊悅說：“就這麽說吧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是無條件相信你的。”
程予夏這邊正無限感動著，又聽齊悅問：“所以你真的不是做夢夢到的對吧？”
程予夏送了齊悅一個大大的白眼：“說好的無條件相信我呢？”但她有點想不通為什麽自己回來的時間卻是在六月一號這一天。
由於車只能停在幼兒園大門口，所以程予夏和齊悅從後備箱又搬了一次拍攝道具到場地來。
這個點孩子們剛化好妝，也是一天當中最願意配合拍照的時候。
那邊齊悅正和李老師商量站位的問題，這邊一個小男孩走到正在調試相機的程予夏身邊，然後很自然的拉住了她的衣角。
程予夏扭頭看向拉著自己的小男孩，他的瞳孔顏色偏淡，笑起來有兩顆很可愛的虎牙：“夏夏姐姐，今天是你給我們拍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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